。而后拿起水壶闻了闻,一股子浓烈的白酒,杨大利一喜,也没关什么细菌不细菌,用布条沾着给药农伤口周围擦了擦,而另一个水壶里则是水,杨大利撬开药农了牙齿,给他灌了几口。
看着昏迷不醒的药农杨大利也犯愁,虽然有了指南针,可自己根本不知道自己在什么方位,跟着一个方向走也没用,掏出红莫尔,杨大利抽了一根放到嘴里,而后拿出铁质火机,还是煤油的,噗呲噗呲两下,点着抽了口,差点闷晕了过去,浓烈的生烟草味卷进肺,火辣辣的让杨大利差点流了眼泪。
不知是被灌了两口水,还是被杨大利抽的烟熏的,药农睁开眼看了看杨大利,想说什么却没说出口,手指动了动,看了看天空和四周,给杨大利指了个方向,再次晕了过去,杨大利一喜,连忙收拾了东西,甭管是枪还是子弹都扔进了药娄里,而后背上药农一手扶着,一手拿着指南针向着药农指的方向走。
看了看表,已经下午五点多了,杨大利背着药农已经走了一小时,崎岖坎坷的山路并不好走,不知什么原因身体素质变得极好的杨大利也有些吃不消了,都有些怀疑是不是药农指错方向了,期间药农再也没醒过来,呼吸也变的越来越微弱,杨大利心里暗暗着急。
再次走了半小时,跨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