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了,今天终于要剑成了么?”
剑师冷笑,把徒弟拦在身后,没有答话。
“大师的铸剑术闻名神州,只是此神州已非彼神州,有小神州之称的东瀛,方才是大师这样的铸剑大家该住的地方。”倭首的汉语字正腔圆,也真难为他了。
“请回吧,老夫生则汉人,死唯汉鬼。蕞尔小邦,也敢称神州么?”
倭首早预料到了这回答,丝毫不恼:“蕞尔小邦自然是劳烦不了大师移驾,只是我手下这些武士,都认为神州终将并入东瀛呐。”
四周适时传来了一声呼喝,妖风乱卷。
剑师仍是冷笑,似是问话,又似是自语:“你可知为什么我这剑庐没有淬火池么?”
“余漂泊半生,于秦岭轩辕洞得天外玄铁,曾立誓剑成之日,血祭轩辕。”
“铸剑至今,已壹仟陆佰肆拾肆天,今日,剑成。”
剑——成——
青年只感觉天地之间,似在回响,而自家师父那一步一步的旋奏,又似在吟唱。
倭寇要退了,又一个波涛诡谲,风起云涌的大时代似乎也要落下帷幕。
这剑庐之外的血光,只是结束么?
他扶着师父的后背。
“我早该死了,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