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拿出了一个仪器,笑道:“请印下指纹吧。”
“好。”
玄鸣伸出手掌,在仪器上重重一按,徐清随之从仪器侧边拿出了一张打着天涯坛水痕的江湖卡,递给玄鸣。
“谢谢惠顾,”他探前身子,“任嚣城以北三百里的周齐山庄,有一场汉知会成立大会。”
来则静谧,去则喧哗。
徐清临走前,还生怕在座众人不知道他说了情报给玄鸣听似的,高声道了一句:“二售其一,剩下的就恕不奉告了。”
“嘿,兄弟,你们刚刚向徐大坛主打听了什么?”
还没等玄鸣二人有什么反应,隔壁桌的一个壮汉自来熟地提着酒壶凑成同桌。
“滚!”
周明解下腰牌,啪地拍在桌上。
壮汉一看,脸色骤变,腾地一声站起,道:“原来是周家少爷,小的有眼不识泰山,这就滚,这就滚。”
小插曲告一段落,感受着四周好奇目光的消退,玄鸣打趣道:“通达,你是什么时候成了别人见之色变的纨绔的?我居然不知道。”
“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去。”周明没好气地系回腰牌,并不打算多说。
最终,兜兜转转,玄鸣还是站在了武侯府的门口,怀里揣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