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玄鸣是众人中最早站起来的,现在反而被双方晾在一边。他看了看跟他一样被无视掉,打算解下武侯腰牌做些什么的唐立。不自觉地整个人颓了颓,还是先把好奇心满足完吧,他想。
说起来,跟炎黄会有直接仇恨延续的不应该是我么,虽然这件事可能只有我自己知道······
看着周围打得激烈,心里感到有点过意不去的玄鸣还是先用手肘撞了撞身边的唐立:“哎哎哎,擎宙兄弟,这个掌中机是专门用来接收选择记录任务的么?”
“嗯。”
“这是你们正职武侯的专属物品?”
“嗯。”
“你说我现在是什么阶位?跟你一样么?”
“嗯。”
“不可能,你在开玩笑?”
“不是。”
“······”玄鸣一阵腹诽。
大战前头的不正经已没,玄鸣按住了唐立拿着腰牌的手,笑道:“你该不会想举起腰牌大喊一句任嚣武侯在此,妖人不得逞凶之类的话吧。”
“省点力气,该干嘛干嘛。”
白底紫缘的清虚问道袍在风中呼呼作响,玄鸣紧了紧脑后发辫,手扶于腰后剑柄。
阑珊剑在微微地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