锵——
锵——
锵——
交锋了三个回合,玄鸣插剑入鞘,松了松发麻的右手,朝远处的人影笑道:“羽笛兄弟,你又赢了。”
“玄鸣兄,承让。”
管中窥豹,玄鸣跳下马,用手梳了梳踏雪的马鬃。见牵着追音缓缓走来的楚羽笛仍大气不喘,他道:“马战之术,终究还是比不得羽笛你呀。”
“玄鸣兄不必气馁,你真正学会骑马还不到十天,这样的进步速度,让我看了都嫉妒呢。再说,马上作战往往都是长兵器比较有利,我辈都有轻功傍身,或许你可以学习一下蝶澈姑娘的战法。”
“嗯。”
追音如人,眼里永远带着一股桀骜之气,越接近踏雪,挑衅的意味就越浓。另一边的踏雪则如老僧入定,每次都对追音视若不见。
玄鸣见状与楚羽笛同时哈哈一笑,各自拍了拍追音与踏雪马脖子,让两马自己去玩,他二人则继续交流刚刚马战的心得感受。
此时距离他们一行人离开南凌渡口,已经过了好几天,一线天的悬崖已被他们远远抛在了后头,距离凤城的城垣也不到半日路程了。
“喂,你们两个,来吃饭了!”不远的露天驿站内,捋起袖子的岚烟在灶前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