怒目而视。玄鸣转头看去,口中的茶叶轻轻吐在了双方中间的地面上,不屑地回道:“你算什么东西?”
双方尚未发难,那麻衣壮汉的一个同伴就在拉扯着他,另一位同桌的年轻人则在往这边不停摆手赔笑。
见状,玄鸣便招呼楚羽笛重新坐下,无奈地朝玄凤吐了个鬼脸。
只听那拉住麻衣壮汉的老年人怪罪道:“你也不看看那道士腰间系着什么,人生地不熟,惹事生非还恶了个游侯,你不要命了?”
麻衣壮汉闻言没了脾气,颓废地长叹一声,耷拉着脸,没有接话。
向玄鸣等人赔罪的年轻人同样叹了口气,道:“叔,怎么办?”
那老人似乎不想他们的话题被人听见,声音压得很低。
“千里迢迢过来,离大会还有三天,实在不行就只能报官了。”
那麻衣壮汉的声音也压得非常低。
只听他愤愤地道:“艹!如果被老子知道谁截了我们的贺礼,老子要把他大卸八块!”
玄鸣耳朵动了动,一边跟楚羽笛谈笑,一边聆听着这几位汉子的对话。听到这里,玄鸣在心里默默笑了一声:放狠话谁不会,脾气这么暴躁的人,在这江湖可混不长久。
把这些小插曲抛诸脑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