龙剑瞬间回到腰间,玄朝冷哼一声,恨铁不成钢地厉声道:“膝下黄金,我们清虚弟子就连祖师都不曾跪过,还不起来!”
玄鸣不发一语,缓缓站起来的他双眼仍在滴血,看起来凄惨可怖不已。
苏谪紧皱眉头,就要上前帮他观视,孰料还没动作,便被玄朝拦住。
玄朝独自走上前,伸出玉指沾了点被玄鸣不小心滴在木桌上的血迹,放到鼻尖闻了闻。
“这是楚羽笛的血,师弟,楚羽笛不是跟你一起出去的么?他人呢?”
“我······我不知道,我清醒的时候已经在城门口了,只记得我们一起从任嚣城过来,要参加叶叔的金盆洗手大会。”
玄鸣仍在被脑海中多出来的无数记忆折磨,翻找记忆对他来说似乎非常艰难,也很痛苦。
“辞安,去把璇璇带过来。”
“知道了,师姐。”玄凤担心地看了玄鸣一眼,马上跑了出去。
“师弟,静心。”
玄鸣微微转过身,望见窗外初升的圆月,只感觉那天上月宫,也同样是血红色的。
“师姐,如今我只要一睁开眼睛,四周的一切在我眼中便都是尸山血海,静心不得。”
“哼,多年修道,你都修到了狗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