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门出去了。
导员看我现在没什么大碍,也松了一口气,毕竟学生如果在学校出了什么问题,他是难逃其责的。
他也简单的嘱咐了几句,给我开了一个月的假条,让我好好修养,还告诉我的室友让她们好好照顾我,说学校还有事,便也离开了。
宿舍老二送导员出去后,病房里终于炸开了锅:“你啊你!你这一消失可让我们好找!”
“就是啊!三天不见你影子,我们都没睡好,”
“我们都快把哈尔滨翻遍了,都找不到你小子!”
“光植物园就翻了六遍!……”
听着室友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,我不禁有点头大——当然,这是幸福的痛苦。
我赶忙打断她们的叽叽喳喳:“好了好了,是我不好,让你们担心了,现在总算是没事了,你们看我不是好好的吗?”
“行了你!别逞强了!看看你胳膊上那绷带吧,本来麻杆儿样的胳膊,现在都成猪肘子了!”老三说完,自己也忍不住咯咯的笑起来。
经她这么打趣,气氛一下子轻松了不少。
“好了好了,快别笑话我了,你们也别站着了,快找地方坐吧。”我赶紧招呼这群活宝坐下。
这时候她们才意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