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了出去。
卧槽!无视老子?看着丫的背影,我刚才那被他惊艳到的神经瞬间被想要暴揍他的细胞充满,一边在心里暗骂:长得帅tm了不起啊?有本事你tm到哪都刷脸啊?一边气鼓鼓的跟了上去。
走出校门,他拦了一辆出租车,我们便钻进车里。
“两位到哪啊?”司机师傅问道。
“火车站。”冰块凌淡淡的说。
“好嘞,咱出发。”司机师傅笑呵呵的说罢,就启动车子,直奔火车站而去。
过了将近四十分钟,我们终于到了火车站。
一路上,我和冰块凌都互相不搭理:他是懒得说话,我是恨他恨得牙痒痒,还有点惧他,索性也不跟他说话。
直到到了车站取票,他才开口要了我的身份证。
他买的是晚上9点多的那张票,现在时间还早,早上没吃饭的我,此时肚子又开始叫了起来,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吃了个蛤蟆。
我们坐在火车站的凳子上,我抬手看了看表,才上午八点十分,我心里盘算着先去吃点东西,然后再去俄罗斯商行给王权买点小玩意儿,毕竟在北京还要靠他小子接济,又是第一次面基,空手去总有点不大好。但是看看冰块凌那样子是打算一屁股坐到天黑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