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的洗漱用具放回了背包里,坐在了窗边的座位上,看向窗外,不再理我。
看着他回来,我刚才提起的心才放下,连我自己也有些莫名其妙为什么会有这种反应。
我甩了甩头,不再想那些乱七八糟的,也从背包里拿出洗漱用具,爬下卧铺,到车厢尽头洗脸去了。
我用凉水抹了几把脸,顿时精神了不少,洗漱完毕后,我回到了卧铺的位置,收拾好背包,坐在了冰块凌的对面。
他好像没看见我似的,依旧看着窗外,脸上没有任何表情,让人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些什么。
就这样一直沉默,我觉得有些尴尬,但又不知道该开口说些什么,憋了一会儿,我实在憋不住,开口问道:“哎,冰……额不,凌文同志,你什么时候来的我们学校啊,以前都没见过你。”
冰块凌头也不回,淡淡的说到:“有事直说。”
“没什么事啊,闲聊而已。”我热脸贴了个冷屁股,有些尴尬地说。
冰块凌扭头看着我,眼睛深邃的像湖水一般,深不见底:“你第一次见我的时候,就是我来你们学校的时候。”
“哦,”我悻悻的回了一句,突然想起了一个事情,低声问道:“我的伤明明是……可是医院诊断却说我是坠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