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刚下了火车不久,我就感觉到了首都的“热情”。
30多度的高温瞬间把我蒸的浑身冒汗,车站的人山人海更是让我感觉好像在“桑拿房”一般。
我一边抹着额头上的汗,一边看了一眼旁边的冰块凌,然而让我惊奇的是——北京30多度的桑拿天竟然没让这冰溜子掉下一滴汗。
我也没那闲工夫再看他,直接掏出电话,拨通王权的号码。
“草鸡草驴草泥马。”听着这熟悉的声音,我被晒得有些焦躁的情绪略微放松了几分,“日天日地日三胖!”
“天王盖地虎,”
“你是二百五!”
“你tm才二百五!”电话那头王权那孙子暴跳如雷。
“哈哈,朕的銮驾已经到了北京站,王司令速来护驾!”
“喳,还请皇上您速速滚出站外,臣就在出站口等你。”说罢,没等我骂他,便火急火燎的挂了电话。
我一边笑骂了一句“这犊子”,一边冲旁边的冰块凌说道:“走吧,你要找的人来了。”
冰块凌看向我,眼神凝了凝,便和我并肩向出站口走去。
一出站口,我就被密密麻麻的人给愁的拧紧了眉头:这么多人,王权那小子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