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他就这样一直画着,不知道画了多久,也不知道画了多少张纸,直到那群穿白大褂的日本鬼子终于满意,然后示意那带他来的日本军官把他带走。
他的精神已经濒临崩溃了,双眼无光,浑身都被自己的呕吐物搞得脏乱不堪,任由着那群日本士兵把他带上头套,向外拖走。
也许是为了掩人耳目,那群日本鬼子对他警告了一番,告诉他不许外泄,否则就和今天那尸体一个下场,然后他又被送回了报社楼外,扬长而去。
他浑浑噩噩的拿下头套,发现天已经漆黑如墨,报社楼的大门也早已紧闭。他来不及缓和自己的心绪,就跌跌撞撞的跑回了住处。
刚一进门,他便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,顾不得浑身的污秽,靠着门板嚎啕大哭,不知哭了多久,他便两眼一黑,昏倒过去……
第二天清早,他被噩梦惊醒,猛的睁开眼睛,双眼被阳光刺的一痛,身上的气味熏得他差点再次昏倒。
他踉踉跄跄的起身,把衣服脱下来扔进垃圾桶,胡乱的洗漱一番,想起那群日本鬼子的威胁,又忍不住浑身发颤。
强忍着恶心和疲倦,他像行尸走肉一般回到了报社的办公室里,同事们看着他的样子,没人敢和他说话,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