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,一边窜上了梯子。
待王权爬出后,我赶忙又开始猛踹大缸,封闭了那地窖口,只听地窖里那怪胎又嘶嚎了一阵,便没了动静,我和王权浑身紧绷的神经终于彻底松弛下来,一屁股坐在地上,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,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打了个透。
这时候,我才感觉到右手的疼痛,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气,低头看去——右手小臂上有一道足足三寸长的口子,皮肉翻卷,血液已经结成血痂,伤口看上去十分狰狞可怖。我不由得暗自叫苦:我这右手是tm招谁惹谁了?
我一边查看伤口,一边冲着坐在地上倒气的王权说道:“你小子行啊!这手飞刀使得真是牛逼哄哄!”
王权一边喘着,一边哈哈笑道:“这就折服本少了?本少牛逼的地方多了去了!”
“得得,夸你两句还蹬鼻子上脸了,”我笑骂王权,却不小心牵动了伤口,“嘶——哎哟,疼死老子了。”我一边龇牙咧嘴的捂着伤口,一边说道。
听到了我的惨呼,王权立刻从地上弹起来:“卧槽!你挂彩了?怎么不早说,”一边说着,他一边蹲在了我旁边查看我的伤口:“卧槽,这么深,快,咱俩赶紧回去,我给你包扎一下,再这样流血下去你就得嗝屁朝梁晒太阳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