战斗已经结束,咱该荣归故里了。”说罢,就抱着陈歌向冰块凌走去。
我的腿被陈歌枕的有些发麻,我一边揉着腿,一边站起来,有些僵硬的迈开步子,也向冰块凌凑了过去。
在我走到塔旁的时候,冰块凌用力拽了拽绳子,把工兵铲揣进背包,头也不抬的对我和王权说道:“你们在下面等着,我先上去,等我打开出口,你们再顺着绳子爬上去。”
他话音刚落,一阵劲风就从我的身旁掠出——只见冰块凌就拽着绳子,猛的蹿上了宝塔的第一层,落脚之后冰块凌没有耽搁,继续敏捷迅速的向塔上蹿去。
我长大了嘴,仰头看着他那宛如灵猫一般轻盈矫健的动作,目光一刻也没有离开他消瘦的背影。
没过几分钟,冰块凌就已经登顶——那宝塔的塔顶十分窄小,只有大概一平米不到的地方,而且宝塔的材质如玉般光滑,塔顶四周还略微有些向下倾斜,塔刹大概有半米高,在紧贴塔刹的上头,就是这墓的墓顶了。
我目不转睛的看着塔顶的冰块凌,心脏都快要从嗓子眼儿里跳了出来——只见冰块凌用绳子把自己固定在塔刹上,反手从背包中掏出了工兵铲。
接着,他身体后仰,向前探出工兵铲,小心翼翼的开始从内向外挖着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