婪而激动不已的脸色微微垮了下来,眼神里充满了失望。
十七见状,心中一喜连忙开口道:“是啊军爷,小的老家在山西农村,每次出远门儿都会在当地庙里请个平安符,图个吉利。”
日本兵将信将疑的看了看十七,又端详了一下小铜牌,冷哼了一声,顺手把那小铜牌揣进上衣兜里,不耐的挥了挥手:“乡巴佬,滚吧!”
说罢转身便走,押着十七的两个日本兵哄笑一声,放开十七,上前跟在那鼠目日本兵的后头。
十七站在原地,双拳紧握,脸色气的铁青——然而十七明白,现在不能意气用事,留得青山在,不怕没柴烧。他狠狠的盯着那三个日本兵离开的方向,在心中仔仔细细的记下了他们可恶的嘴脸,拎起被日本兵扔在地上的包袱,恨恨的骂了一句娘,转身融入了拥挤的人群中……
没有铜牌,一切计划都将搁浅。
1940年秋。
在来北京这一年的时间里,十七凭借自己对《易经》的一些粗浅理解,乔装成一名算命先生,通过在街头给各式各样的人算命,打探情报。
同时,他也试图找到那该死的日本兵,想把那枚铜牌重新弄回来。可那日本兵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一般,再不见踪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