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,信的内容却在这里戛然而止,关于探秘宗祠的过程和宗祠里的事情竟然只字未提。
信的内容仓促的接到后面,大概讲的就是十几个人,只剩下王权太爷爷王守德一个人活着从宗祠里出来,并且从宗祠里头,带出了一枚小小的铜牌——而那枚铜牌,就是我和王权在那姓陈的手中捡到的那枚刻着宝塔的铜牌。
而长信的结尾,也只有莫名奇妙一句话:吾去世以后,迅速离开平遥,若王家再次派人进入宗祠,定要拼尽全力阻止,吾儿谨记谨记!
后面的事,则都是王权的太奶奶告诉王权爷爷的,据她所说:王守德一个人从宗祠回来后,就变得和之前判若两人,真个人都神经兮兮的,睡觉时也经常被噩梦惊醒。
直到后来王权他爷爷出生,他才恢复了一些。王权爷爷出生那年,王守德已经是不惑之年,老来得子的他看着襁褓中啼哭不已的儿子,不由得老泪纵横,激动的半天说不出话,直到接生婆让他给儿子取个名字,他才哽咽的吐出一句话:“王宁,就叫王宁吧。”说罢,老人家就开始失声痛哭,看的旁边的亲戚和接生婆都莫名其妙。
老人家是在1935年去世的,那时候王权的爷爷——王宁,正直弱冠。
老人家生前便把这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