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来,冰……呃不,凌文同志,你干嘛大半夜的跑这来听她说话啊?这女人是谁?你认识她啊?”
我一边说着,一边扭头看向冰块凌——只见那厮也缓缓的吐出一口气,旋即淡淡的说道:“先回去。”
说罢,他便慢慢的转动车厢隔门的把手,轻轻的推开了隔门,悄无声息的走了出去。我和王权对视了一眼:此地不宜久留。旋即,我俩也跟着冰块凌一起,小心翼翼的挪出了隔门。
我们一路收敛声息,车厢里静悄悄的,我只能听见自己“怦怦”的心跳。在路过那两个相邻的软卧隔间的时候,我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快顺着嗓子眼跳出来了,腿也有些发软,好像自己偷了东西一般,让我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。
25米的车厢好像两万五千里长征一般举步维艰。好不容易挪过了这节车厢,随着走在最前头的冰块凌再次轻手轻脚的打开车厢隔门,我们三人便迅速的钻了出去。
离开了那节软卧车厢,我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,而冰块凌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,直接继续往前走,看样子是想回到我们卧铺所在的那节车厢里。
我和王权一路跟随,直到我们走到最后一个隔门前的时候,走在最前头的冰块凌停下了前进的脚步。
眼看着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