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一下车,我就感觉到了一阵和北京那桑拿天不一样的燥热,连风都是干巴巴的。站在这片古老的三晋之地上,我心生感慨:这黄土高坡的夏天,果然与众不同。
我们一边往车站外走,王权一边从兜里掏出电话,拨通了一个号码,过了一会儿,王权开口说道:“喂——您好,是邵杰叔叔吗?
啊,对,我是北京来的,我叫王权,我现在已经到平遥车站了……哈哈,提前来正是我爷爷他重视嘛……呃,我和我家的两个兄弟姊妹一起来的,我们一共三个人……啊?您一会儿来接我们?好好,那我们在车站外头等着,您到了直接给我打电话就成……哈哈好好,就这么说定了,好嘞,一会见……”
王权大笑了一声,又客套了几句后,便挂断了电话。
随着他收起电话,他脸上的笑容也渐渐收起,叹了一口气后,冲着我和冰块凌说道:“刚才我联系的那人,是我在本家的一个叔叔,名叫王邵杰,过会儿他来接咱们去本家大院,咱先到车站外头等他。”
我听他说罢,轻轻的点了点头,冰块凌则还是一脸清冷。好在我们已经习惯了他这副样子,旋即也不在耽搁,直接往车站外头走去。
我们随着人流走出了车站——只见站外等候接站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