阵发黑。不过我知道我不能倒下,我一边在心里安慰自己:没事的没事的。不过就是个伤口,你能搞定。一边用颤抖的手,缓缓地抬起了手中的针线……
“簌——簌——”
伴随着一阵阵皮肉间穿针引线的声音,我开始了人生的第一次艰难的“外科手术”……
缝合伤口,对于我来说,简直就是一场致命的煎熬。
每缝三针,我都要停下来缓气——伤口散发的血腥味让我无比的恶心,但我还必须得坚持下去;看着他那皮开肉绽的伤口,我根本无法保持镇定和冷静,因此手也抖得厉害。有好几次,我都因为哆嗦,而用线割坏了他伤口周围的皮肉,造成了他的二次伤害,可是他却依旧宛如被上了全身麻醉一般,没有发出一声**,搞得我甚至以为他已经疼晕了过去……
缝缝补补了将近半个小时,我才算勉强完成了这艰巨的任务。
而此时此刻,我的手上已经沾满了冰块凌的鲜血,脑子也开始不住的晕眩。当我再次低头看着那趴在他伤口上歪歪扭扭、忽长忽短的缝合线;以及我沾满鲜血,有些黏糊糊的双手时,我终于再也忍不住胃中的“狂风巨浪”——
“呕——”
我甚至都没忍到给冰块凌那厮剪下多余的针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