划分来形容我现在的恐惧感的话,那就是在生孩子的时候被蚊子叮了一口。
也许有人会说怕什么,人死卵朝天,大不了和她拼了,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。这样的朋友我想和你说站着说话不腰疼,别人的事情再大都是小事,自己的事情再小都是大事。当你自己真的碰到这样的事情的时候,也许你早就吓得尿裤子了。
我现在其实已经陷入了僵局,朵朵可以凭借我呼吸时候的气息确认我就在夜宴饭店里面,但因为我闭着眼睛,所以她也看不到我。
这其实是一场比拼耐心的竞赛,就看我们两人之中谁先放弃。
现在想要脱困,只有两种可能,一是朵朵觉得找不到我自己放弃了,二是一直在这里等到四点钟,四点钟这离山周围的公鸡就会开始打鸣,一切邪魅都会退散,只不过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熬到四点。在那之前,朵朵可能还会有别的招式逼我出来。
我的神经一直紧绷着,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大概是朵朵找累了,高跟鞋的咚咚咚的声音停止了。
“算了,大哥哥,既然你不愿意再见到我,那么我就不勉强了。”朵朵的声音悠悠地传来。
接着我听到一窜咚咚咚的脚步声,是朝夜宴饭店外走去的。
我心中长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