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后面很快就没人了,也不知道是跟丢了还是分流的太彻底。
皮衣客也没有要找人帮忙的意思,一路追,脚步走的好快,我紧紧跟上,可虎这个畜生关键时刻掉链子,跑着跑着就不知道溜哪去了。
最后只剩下我和皮衣客,一人一把手枪。
换了枪在手,我心里也镇定了一点,摸索了一下打开了保险,这玩意比只能打一发的鸟铳可强多了。
可走着走着我头皮又开始发麻,因为我们追踪的方向赫然是是洪庆生家的方向,追了片刻,那怪物的脚印真的就消失在了走向洪家的路口。
我背脊发凉,洪庆生家是我最不愿意来的地方,大白天都感觉渗得慌更何况深更半夜,要不是皮衣客在身边,我早就落荒而逃了。
皮衣客没有犹豫追了进去,很快就来到洪庆生的家门口。
我四处打量,不知道是不是错觉,一进入洪庆生家的范围内,就感觉在暗里有一双眼睛盯着我。
这存粹是直觉,没有任何证据,但感觉却十分的清晰。
目光不经意瞥见古井旁边,我心里不自觉的想起海梅蓉自杀当晚在井水里看见的第四张血脸,还有婴儿啼哭。
井栏处一摊暗红的痕迹,颜色在月色下显得颇为妖异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