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一样,犼的利爪可是太锋利了,水泥地都能留下爪痕。
我又不自觉抬头看了下向我请的那两幅门神,仔细一看才发现了一点点不对,那门神眼睛上面涂的血液好像变了一点,之前好像不是这样的。
但我也不敢确定这算不算异常,弄不好是天气变冷的缘故也说不定。
接着又找了好久,再也没发现什么异常,就只好把地上的糯米扫干净,给芦花大公鸡接了一点露水,回家吃早饭去了。
紧张了一夜是又累又饿,顶不住了。
吃过早饭,我就躺在家里的躺椅上迷迷糊糊的睡着了。
可才睡了没多久,就隐约听到外面一阵吵闹,吵的我睡都睡不踏实,我醒过来一看表,才十点半,不禁有些起床气,心说这谁啊,就不能让我睡一会儿。
走到外面就看见不少人聚在一起,像炸了锅一样的吵吵,还有不少人跑来跑去,不知道在干什么。
“该不会又出什么事了吧”
我心里咯噔一声,昨晚那敲门声太诡异了,不得不让我有了不好的联想。
这时候我妈看见了我,就从那边跑了过来,脸色惊慌的对我说:“春儿,你柴老叔公昨晚回来了。”
“什么”
我一听差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