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当心出什么意外,”
马家亮迟疑了一下,估计也是和我想到差不多一块去了,最后也说不去了,
挂掉电话,我一直注视着这场大火,
这火烧的烈,但息的也快,就像是汽油一样猛烈爆发一下,烧完就快速熄灭,
这一夜,我又是几乎没怎么睡,
第二天天一亮,我立刻就赶去陈久同家,去的时候那里已经有不少人了,许多人都对着房屋的废墟指指点点,
我远远的一看,此时陈久同家已经完全成了一片废墟,连厚厚的夯土都被烧塌了,成了一地的残砖,屋后一棵高达数十米的樟树竟然也被烧成了焦炭,眼看着是活不成了,
而且烧毁区域的灰堆很薄很薄,陈久同家里堆放了不少棺材和木头,常理来说,不应该只有地上薄薄一个巴掌厚的灰,
人群中马家亮也在,一看见我就赶紧凑过来说道:“春哥,你说的对,这火确实烧的不对劲,”
我心里早有预感,但不免一突,急忙问怎么了,
“跟我来,”
马家亮直接带着我走到废墟的一角,指着一个乎乎的东西对我道:“你看,连铁都被烧化了,”
我细细一看,这乎乎的东西虽然很难辨认,但细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