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本能的就想到了之前烧掉陈久同家的那个人,脚上穿着一双云纹布鞋,该不会是他吧,
他来干什么,难道要烧死我不成,
一想到这种可能,我冷汗就下来了,急忙跑到窗户和门边使劲的朝缝隙外面看,企图发现一点什么线索,要是真是那个人在图谋不轨,那就玩大了,
不跑出去,被烧死,跑出去,弄不好被鬼弄死,
苗苗可是千叮咛万嘱咐的,让我这段时间晚上不要随意出店门,
怎么办,我急的在店子里面团团转,
不过让我心安一点的是,虎吠了一会儿就停了,
我就寻思难道人已经走了,
之后久久,都没有听到任何声响,而且这一夜的洪村格外安静,静到让我都觉得有点渗人,
这一夜我提心吊胆,几乎又是临近天蒙蒙亮的时候才睡的,可刚眯了一会儿外面又开始吵闹起来,
“肯定又出事了,”我立刻穿衣起床,刚一打开店门,果然就见马家亮这个闲得蛋疼,专门报丧的家伙又来了,一见我就道:“春哥,昨晚又死了一个,还是外面来的人,”
“和昨天死的一模一样,”我追问,
马家亮咽下一口唾沫,道:“对,就在河边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