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大胆的去猜想,有一个东西,它趁着鬼鳐在冷水潭的时候,用某种手段弄干了冷水洞的水,导致鬼鳐回不到地宫的水道里,被搁浅在这里了,
再然后它就被威胁了,一定要把尾钩献给我,同时双管齐下也通知了我,
这一刻,我甚至觉的那只千纸鹤都有问题了,
如果是洪庆生要通知我,完全没有必要这么仓促,这么突然,我们之间已经建立的最基本的信任,
它救过我,我也救过它,没有必要这样打哑谜,
那只千纸鹤弄不好是取得我信任,把我引到这里来的幌子,导演这一切的那个人很了解我,知道我看到千纸鹤就一定会来,因为这是基于上一次千纸鹤救命的信任,
想到这里,我不禁浑身汗毛炸立,本能的就朝四周看去,
它让我一个人来这里,是不是就等着算计我了,
“艹,”
一捋清楚要害,我二话不说把尾钩揣进口袋拔腿就跑,管他什么鬼东西算计我,赶紧跑就对了,
急切之间,我还拿起电话给皮衣客打过去,电话接通之后急忙把自己和鬼鳐同时被人算计的事简单的说了一遍,
皮衣客一听便让我赶紧跑,说马上来接我,
我发足狂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