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握降魔杵打头,一步步往下面走去,我咽下一口唾沫,也急忙跟上,
向下的阶梯和外面比起来就要拥挤多了,而且是以很缓的坡度往下,顶上是一种灰褐色的石,很平滑,看起来甚至有水冲刷的痕迹,我甚至怀疑这里原来可能是暗河河道,只不过后来暗河改道,就干涸了,
向下的阶梯有些长,我们一直走了十多分钟才来到最下面,
手电一扫,眼前的场景让我后脊背嗖嗖的直冒冷气,入目处全是连绵起伏的坟冢,而且还不是用土堆砌的,用的是碎石;绝大多数都塌了,以至于到处都是碎石和裸露的白骨,
“这里应该是原住民的坟区,”苗苗开口道,
我艰难的咽下一口唾沫,外面邪性,这里只会更邪门,外面多多少少还有白轮替,这里只有无尽的暗,
我们又往里面走了一段,发现这里的坟墓相互重叠,密密麻麻,有时候都分不清到底是碎骨多,还是碎石多,不知道埋葬了多少原住民亡者,很多地方还有被翻动过的痕迹,
就在这时,一直跟在我后面的七彩鹰突然紧张起来,“咕咕”叫了两声,鹰眼警惕的望着左侧方的暗处,
“有情况,”我本能的提醒一句,
一行人立刻停下,瓜哥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