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逼的无奈只得停下来,心里噌出一股火气,心说这谁啊那么彪,蹲在路中央找死啊这是,
“喂,车来了不会让路啊,”我没好气的冲那人说了一句,
那人瞟了我一眼,晃晃悠悠的站起来,是个二十多的年轻人,一脸痞子样,歪着头就问:“你,就是马春,”
“这是要炸刺还是怎么的,”我看他的样子更来气了,心说这家伙还想拦路打劫不成,
“我是,怎么个道道,”我说,
那人抓了抓头,道:“别误会,就是有人让我给你带点东西,”
我一愣,奇怪道:“什么东西,”
“我也不知道,你自己看吧,”他走上前来递给我一个圆圆的东西,然后一脸蛋疼道:“艹,老子为了一百块钱足足在这里等了三小时,真特么的亏大本了,”
说完他嘀嘀咕咕骂骂咧咧的居然就走了,
我被弄的一头雾水,看了一下手中的东西,竟然是个黄色的小蜡丸,用力捏碎,里面藏了一张小纸条,
我展开一看,上面写着:不要让任何人知晓洪庆生的下落,切记,落款是一个单独的德字,
“德,”
我一下瞪大了眼睛,惊呼道:“马永德,,”
他果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