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,还是原先那句话,劫从洪村起,就在洪村解,我父亲的诅咒既然是在洪村染上的,就一定在洪村解,所以二十多年来,我一直在洪村找寻解决的方法,”
“等等,”我急忙打住他,说:“你,你难道不是苗苗的手下吗,”
皮衣客笑了,说:“当然不是,我们相互独立行事,只不过目标相同,于是便在一起合作了,不过也不能说毫无联系,我父亲当初中了活尸咒之后去找寻解决的方法,最后他找上了苗家,还带上了小半本残缺的手记,”
“那是洪家老祖的手记,”
我心里暗道,没想到这件事还有这样的曲折,苗苗和痦子女人她们来到洪村,是被那本残缺的手记吸引过来的,
这样一切就说通了,陈久同也说手记是他们五个人分开读的,肯定是当初随手一撕,一人分一点当传记读了,而贺兰生那份是后来发现了其中的价值和线索,找上了苗家求救,于是将洪村地底下的秘密泄露了出去,
“那你们呢,”我又看向瓜哥和黄大仙,瓜哥那坨雪白的西瓜头已经了差不多一半了,
瓜哥看了黄大仙一眼,丢给后者一个眼神,示意他说,
黄大仙笑笑,说:“其实是一样的,我们的先人也是曾经误闯冷水洞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