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在那里,反正闲着也是闲着,何不试一试呢,
万一守赑屃它偏偏就是拜一次才出手一次呢,那怕是百分之一的可能,也得排除不是,否则的话,心里总感觉犯嘀咕,
想了想我便打定了主意,打算今晚入夜的时候再去拜一次,看看到底有什么讲究,
于是,白天我准备好三牲血食,到了入夜将不的时候就去了小树林,摆上三牲,点上蜡烛,烧了香,焚了纸钱,然后就是不多不少的二十一个响头,
磕完之后,让我心头一跳的是,三牲血食还在,没有被吃掉,
赑屃果然是不对劲,
我咽了一口唾沫,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,
就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,突然,洪字碑轻轻一震,上面落下的树叶枯枝还有泥灰簌簌落下,一阵血红光亮起,赫然是那个硕大的洪字,红光一收一缩,就像是又呼吸一样,看起来格外的异样,
这时候赑屃也睁开了眼睛,眸光和洪字一样,也是血红色的,
我被吓的蹬蹬瞪往后面退去,紧张的都快窒息了,赑屃的眼睛不对,上次它杀牛头的时候眼睛不是血红色,而是正常的颜色,虽然凶戾,但绝不是眼前这种看起来无比狂躁而暴虐的血红色,
它朝我打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