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卧槽,”
胖子一脸无辜,气道:“你那叫无知者无畏,”
我彻底没了脾气,
“啧,好像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,”这时候,胖子突然沉吟起来,
顿了顿,他缓缓道:“蛊虫和炼蛊之人之间是有联系的,如果距离够长,蛊虫就会失去联络,这样她至少害不了我们了,只是问题是,治标不治本,”
“那多远的距离算够长,”我急忙追问,这倒是一个好办法,瓜哥说七度蜈蚣很难解,但也没说解不了,
“几百公里应该足够了,”胖子道,
“那我们回重庆,这里人生地不熟,连个帮忙的人都没有,回重庆至少还有奎叔能帮着参谋参谋,”我建议道,
胖子一听,急忙点头,说:“行,那就先回重庆,”
说完,我俩心有灵犀的对视了一眼,瞄上了不远处的那辆金杯车,之前打架的时候我分明看到有混混从那辆车上下来,
不拿白不拿,
一个小时之后,胖子驾驶着撬来的金杯车疾驰在了去往重庆的高速上,
我们估算了一下时间,去重庆得有个五六百公里,开车需要五个小时左右,我们可以在中间一个服务区歇息几个小时,天亮时到达重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