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,
“别别,大哥大哥,我送我送,”司机被撞鼻血横流,终于知道自己踢到铁板了,看着锋利重刀吓的脸色发白,连忙服软,
我放开了他,将刀抽回,等他打开后座之后将胖子放了进去,然后坐上了副驾驶,
司机看着我手上的刀,吓的哆哆嗦嗦的启动车子,往市区医院赶去,
二十分钟后车到了医院,我扛着胖子下车,拿出一叠万元钞砸在司机脸上,“滚,敢多事弄死你,”
“是是,”
司机屁都不敢放一个,一踩油门逃也似的离去,
我背着胖子进了急诊室,有值班医生过来接手,手忙脚乱的开单子检查缴费,等胖子被送进手术室的时候,时间又过去了半个小时,
最后,我一个人等在手术室外面,看着亮灯的“正在手术”指示灯,心里七上八下,东北太远了,也找不到苗家的据点,只能求助医院,
想了想,我立刻给瓜哥打电话,可瓜哥的电话接不通,我只得给他发短信,将事情前前后后大概说了一遍,
之后我又试着联系皮衣客,瓜哥和皮衣客应该在一起,但也没联系上,
最后我想到了吴奎,电话打过去,总算通了一个,
“怎么了,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