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,我还发现面包车走的这条路特别的荒凉,枯枝落叶满地都是,而且非常完整,
换句话说就是,这里没有别的车子来过,
面包车轧着落叶发出“咔咔”的声音,大约半个小时之后停了下来,前面已经没路,取而代之的是一条沿着山沟往上的小路,几乎只够一人通过,
“下车,”瓜哥说了一句,然后便和皮衣客一起下了车,将两个包裹又背上了,
我和胖子还有大胡子也下了车,跟着虹姨沿着小路往上走,天路不清,只能打开手电,
之后老头便开驱车离开了,
见面包车消失在远处,我实在忍不住了,就问:“他到底是什么人,”
“人,”瓜哥笑笑,说:“他不是人,”
“什么,”我一愣,疑惑道:“可他有影子呀,”
“他是活死人,白天是活人,晚上是死人,”大胡子突然说了一句,
我一愣,回头看了大胡子一眼,这才反应过来,他在柳河镇做镇长好多年,肯定了解那个老头,见我有些不解,他又说:“他白天是他自己,晚上便被附身的鬼主宰,”
我一阵无语,难怪老头今天晚上和那天早上让我感觉就是两个人,
那次白天他是哑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