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证据,但我隐隐觉的它的嫌疑最大,
“难说,有可能,”胖子点点头,得到回答,我又不禁瞟了大胡子一眼,这家伙常年生活在柳河镇,离着头坎沟可不算太远,总应该知道一些吧,
但他之前车上还说了几句话,进来之后却一言不发了,
我们继续小心翼翼的往下走,又走了一段,来到一个比较低洼的地段,
这时突然一阵浓烈的血腥味从四面八方将我们包围,阴气和腥风阵阵,让人快喘不过气来,
“血,”胖子惊叫一声,差点从地上弹起来,连连后退,
我一看,也大吃一惊,
只见地上突然冒出来一大股血水,就像是涌泉一样,飞快的冒出来,很快就要没到我们的脚踝了,
“这不是血,是幻觉,”
虹姨眉头微微一皱,说了一句,
我一愣,急忙用舌尖顶住上颚,将阴门封住,但令我头皮发麻的是,没用,
“我跳不出幻觉,”我心脏狠狠一抽,虹姨不会骗我们,她说是幻觉,那一定是幻觉,但幻觉这玩意也分层次,如果太强,光闭住阴门是没用的,
“该死,我也跳不出去,”胖子脸色发白,一下就见了冷汗,
说着话,血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