眉,
我想了想,便把上次在临江,还有之前在重庆发生的两次躁动简单的说了一下,
瓜哥和皮衣客听完面面相觑,都有些震惊,
“这是走火入魔,按道理你这个实力阶层不应该出现这种现象,”这时候一直很沉默的大胡子说了一句,
我张了张口,最后却忍住了,因为人犼之心的事不想让他知道,这个人还不算知根知底,
于是我又把目光投向了虹姨,
虹姨沉吟了一瞬,说:“记住刚才的清心咒,再出现的时候就用咒语镇压,如果不行立刻通知我们,”
我点点头,同时心里蒙上了一层阴影,显然虹姨似乎也没有很好的解决办法,或者能解决也很难,
我曾经听苗苗说过,说一个人如果心境出现问题,基本上只能靠自己,外力的介入很难有效果,
要命的是,两次发作,自己后一次明显比第一次要严重,也不知道再一次发作的时候会不会递进,如果是那样的话,那麻烦真的就大条了,
人犼之心,带给了我许多的好处,但同时也是一把双刃剑,
它似乎有自主的意识,结合洪村的洪庆生变成人犼之事,我觉的,人犼之心似乎有控制我的企图,
当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