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奎叔,你怎么成这幅模样了,”
我大吃一惊,吴奎眼窝深陷,额骨外凸,不光看起来颇为狼狈,身上还有一些伤口,尤其是手上还缠上了布带,里面隐隐有些血迹渗出,
吴奎惨笑,道:“每天摸爬滚打又没地方洗澡,吃的喝的都用完了,能不狼狈么,”
我一阵失语,不过想想也是,足足半个多月,到现在能活着就算不错了,
接着,吴奎跟铁头打了声招呼,便将我拉到了门外一处隐蔽的地方,问:“你怎么来了,”
“虹姨派我来的,”我道,
“就你一个人,”吴奎有些吃惊,
我点点头,然后将虹姨做的安排简单的说了一遍,吴奎脸色顿时一变,道:“那你能找到那个人吗,”
他指的是白香月,
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,白香月还在这里吗,
我本能的摸向自己的脖子,上面贴近肩膀的位置有一个唇印,是当初在胭脂湖边的小楼里,白香月给我留下的,
胖子说说有这个印在,天涯海角白香月都能轻而易举找到我,
但我进来也有好一会儿了白香月没出现,这让我心里犯起了嘀咕,白香月会不会根本不在这里,虹姨的猜测有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