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,也没有血,连筋都没有了,
其中一两具明显是刚刚死去的,骨头颜色十分的新鲜,但一样没了血肉,一点点都没有,
原来它们通通都是在这里被消化液给消化了,然后残余的骨头被细长的舌头丢到了外面,
而我们唯一不同的是从之前的触手织成的“蚕茧”挣脱出来了,更准确的说,是我那一口能够克制阴晦之物的舌尖阳血,
“春子快,砍出缺口,”
胖子大惊,一步步后撤,急忙用剑刺入胃壁上,吊在了上面,
我也吓的够呛,这鬼东西连钢铁都能灼成白烟,那对于血肉恐怕就更加了,外面的累累白骨就是明证,
二话不说,我摸出匕首也挂在胃壁上,奋力的劈砍,
“咚,咚,咚”
重刀一刻不停,用尽我最大的力气和所能调动的所有炁能,毫无保留;此刻已经是争分夺秒,
胃液注入的速度很快,没几下便开始向上蔓延,所有接触它的东西,统统被腐蚀成一团浆糊,
“快,”胖子心焦不已,忍不住催促了一声,
我使出了吃奶的速度和力气,恨不得自己再长出两条手来才够用,
重刀一刀连着一刀,胃液也在飞快的蔓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