置,我完全可以隔着蓬木一刀斩下去,保管叫他们一刀两半边,
而且他们也不敢上来,因为我占据了绝对的地利,卡住了位,只要他们敢上来,保管一刀削了他们的腿,
一时间双方三人都僵持住了,谁也不敢乱动,更不敢发出任何响声,将呼吸压制到可有可无的地步,
薄薄的一层船篷几乎不具备任何防护力,却将激烈的战斗拖入了耐心的比拼上,
我尽可能让自己的气息悠长起来,将呼吸的声音隐藏进吹过的风里,
一分钟过去,船上没有任何响动,
两分钟过去,依然没有,
五分钟,还是没有,
十分钟,
二十分钟,
半个小时之后,依然寂静一片,落针可闻,
我心里渐渐焦急起来,这阴阳船本来就慢,如果时间在过,恐怕今晚就只能返程回半步多了,
丑时一过,来往半步多和阳间的水路就会封闭,
但我不敢妄动,这是要命的时候,比拼的就是耐心,谁没耐心下谁就先输了先机,
我急,他们也许更急,
此时的我们,就像现代战争里面的狙击手,无声的比拼着,
四十分钟过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