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爆了一句粗口,
“你大爷的,”我顿时也急了,上去砍他一刀的心思都有了,情况比预计的还要严重,
而且他这句话还有一重画外音,就是他根本不认为我和达能在麻脸青年和鹰钩鼻中年人手下活下来,所以他才敢喝下放了迷药的茶,因为麻脸青年两人应该认识路,
现在的情况是我和达两眼一抹,老汉因为船掉了头,错估了方向,走了一段发现不对劲才知道迷了路,
“我看你是想喂阴兽了,”达气的要撸袖子上去揍他,
我急忙拉住达,对老汉道:“船家,这里只有你懂路,你来想办法,我们全力配合你,如果找不到,我们就都得死在这,”
老汉连忙点头,想了一下说:“两位好汉,现在只能往前继续走了,如果能遇到熟悉的地方,小老儿或许还能找回方向,如果不能就真完了,”
“你还真是害人不浅,害人又害己,”达对这个说法显然不满意,
“那就依你,”我说,
无奈,我们三人拼了老命的划船,将船划的飞快,时间已经不多了,再有一个半小时丑时就将过去,如果那时候我们还没找到路,并且又没有足够的时间回到阳间或者半步多,我们唯一的结果就是喂阴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