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的不凡,
胖子惊疑不定,趴下来仔细研究那两张符,后说:“这东西我不认得,不知道具体的用途,怎么办,”
我没了主意,拿出手机想给瓜哥或者吴奎他们打电话,却发现这鬼地方根本没信号,
胖子见此,道:“春子,要不然把符拍下来传给徐叔他们看看再说,今天先不开棺了,明天再来,冒然开棺太危险了,”
我大失所望,只能无奈点点头,明知道有危险还强行开棺,那不叫勇敢,叫傻,
我用手机对着两张符各拍了一张,便将泥土回填,再把石头也搬回去垒起来,尽量恢复原状,
做完这一切,太阳已经很斜了,要不了多久就该下山,这一趟的花费的时间远超过了我和胖子的估计;我们带着七彩鹰立刻撤退,几乎是逃似的出了封门村,朝着来时的路一路奔跑,
来的时候没发现有路,回去的时候却发现了一条,虽然很模糊,几乎不能称之为路,但总好过翻山越岭,
于是哦我们便沿着这条路走,大约一个多小时后,太阳已经完全下山了,天色很快就了下来,
又走了一阵,我和胖子发现一个悲催的事实,
我们迷路了,
路太不清晰了,一不小心就走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