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得涨红着脸眼白直翻,一手捂着下面,一手捂着嘴,赫然是被杂物撞到蛋了,
我一阵担心,这家伙几个小时前还囔着要本垒打,报应来的真够快,也不知道会不会伤到根,
车厢翻滚之后,周围便安静了下来,只剩下轮胎还在惯性旋转的声音,也在一点点减弱,
没多久,周围便落针可闻,
“咚,”
很轻微的声响,
“咚,咚,”
又是一声,凶灵在车厢盯上行走,一步步朝我们头顶上走来,
我和胖子连呼吸都压抑了,气都不敢喘,
更要命的是,凶灵似乎发现了什么,在我们头顶停留了下来,
下一刻,
“轰,”
一只血爪直接破开车厢,猛的朝我脑袋抓来,
我本就高度戒备,二话不说立刻闪身,重刀狠狠朝白骨爪斩了过去,用尽了我全身的力气和炁能,
一声金铁交击的声音传来,重刀竟然只将砍的一偏,竟然没能斩断,只削下来一块骨片,
我惊的差点没咬到舌头,,
这鬼东西的实体竟然比金铁还要强悍,砍不动,
要知道,重刀可是削铁如泥,哪怕是对上铜铁,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