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告诉第三个人知晓,否则就撕票,”
我眉头深皱,回头看了酒桌一眼,发现毒蝴蝶一直看着我们,便问胖子:“不能求助瓜哥他们吗,”
对方早有准备,用膝盖想也知道这是个陷阱,
要么是赶尸门,要么是苗海,没谁了,
“恐怕不行,附近有他们的眼线,他在电话里准确的说出了我们酒桌上有哪些人,还有座次,我们若敢靠过去,他们立刻就撕票,”胖子道,
“王八蛋,”我骂了一句,近在咫尺,却通知不了他们,甚至都不敢往桌子上看了,
紧接着,他手机又震动起来,却是来了一个电话,我滑动接听,里面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:“马春,你俩立刻出常青园,不可以打电话,不可以发短信,不可以回头,更不可以和别人说话,马上走,不要耍小心思,你们的一举一动都在我掌握之中,如果你不信,看看你右脚下,是不是踩着一个烟头,”
说完那边就挂了,
我和胖子对视了一眼,缓缓抬起脚,脚下果然有一个烟头,
我俩脸色大变,眼线就在附近,弄不好正用高倍望眼镜将我们锁定,想必是某个常青园的守卫被收买了,
无奈,我和胖子只得转身朝着常青园外走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