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,不过好像是旁系,贺家的主家才是阴阳商,”
“旁系,”我嘀咕了一句,点点头,这就难怪了,从来没听皮衣客说过他背后的家族,原来他不过是旁系,主家的镖行行当,他估计是个局外人,阴阳商是个很忌讳,很封闭的行业,父传子,子传孙,这里面所谓的子孙都是正房嫡系,旁系是不算的,
按常理推算,皮衣客应该是自父亲或者祖父,甚至更早的时候,就是旁系了,
“对了,当初你为什么要在老君庙前等我啊,直接来找我不是更方便吗,”我一阵奇怪,问出了后来都忘记了的疑问,
“啧,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,”胖子一阵无语道:“你当初是有选择的,如果你选择来重庆,我便接引你,如果你没来,我是不会去找你的,因为这是苗苗姐给你的选择,只有你自己能做主,”
我听的心里暖暖的,原来苗苗被长老会软禁后并没有丢下我,而是派胖子一直在老君庙前等着我的到来,也等着我的选择,
“既然如此,那我们回去找皮衣客,他能带你去一次,就能带你去第二次,”胖子道,
我点头,然后又出了城,告别黄达返回阳间,
等回到胭脂湖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,我给皮衣客打电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