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到了,便脱下儒袍往自己身上涂抹锅底灰,只要是看不见的地方都涂,涂完洗干净手再把儒袍穿上,脸蒙上白布,挂好腰牌,
自己活脱脱就成了幽明了,
接着又把小包和重刀藏在身上,也没什么太明显的破绽,
“笃笃笃大人,时辰到了,您该起床了,”
这时候,门外很恰巧的响起朱管家捏着嗓子的声音,软绵绵的,似乎生怕惹“一夜温柔乡”的幽明不快,我笑笑,来的早不如来得巧,
于是走到床前再朝幽明眉心滴了一滴舌尖血,再用被子把它彻底蒙起来,放下了帷帐,转身开门,
门刚打开,朱管家让道一边,也不敢抬头看我,弯腰谄媚,道:“大人昨晚过的可还满意,”
“还行,”我压着嗓音嘶哑道,
朱管家听到我的声音一愣,忍不住抬头瞟了我一眼,问:“大大人,您您嗓音怎么了,”
我很适时的装作不经意间踏出去,只给它看了一个侧脸,道:“公务繁忙,昨天说话太多,伤了嗓子,”
“大人常侍秦广王左右,着实辛苦,”朱管家急忙点头,又说:“要不,奴才就让门下备些利咽的沉阴香跟您送来,”
“算了,公务繁忙,你让人备轿吧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