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从哪里来,”守护者的声音传来,难辨方位,带着几分飘渺,仿佛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,
终于开口了,
我窃喜的同时一时间又不知道该怎么回答,想了一下,说:“我从渝州丰都来,”
“丰都,”守护者嘟囔了一句,似乎在回忆一般,久久都没说话,
我不敢乱插话,耐心等待,
“你为什么会来到这里,”守护者又问,
“我我是好心来给地府传递情报的,结果却它们不分青红皂白把我打进来,你看,人还活着呢,”我道,顺带控诉了一下地府不公,
守护者不置可否,沉默了一下,又问:“你为什么拿鞋去打典狱长,”
“嗯,”我一愣,因为这个问题很跳跃,它没问我,却问起了刚才的青衣鬼差,
我抓了抓脑袋,说:“我当时在气头上,没想那么多,就打了呗,”
“你说要掀翻地府,”守护者又问,
“呃这个,是啊,”我有点跟不上它的思维,之前是在气头上,想到什么骂什么,脱口而出,
“那你知不知道这样做很不理智,只会把地府惹毛,将来大赦地狱的时候,你将不再名单之内,永世不得超生,”守护者终于说了一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