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没看过,有什么可害羞的,”心说当初在长江游轮上被赶尸门追杀的时候,是谁掀的被子,以至于该看的不该看全看了,
“滚,”毒蝴蝶脸色更红了,咬着嘴唇抓起一根药梗子朝我砸过来,
只是她太虚弱了,力量很小,砸在我胸口软绵绵的,
我笑着接过,道:“我不圆,滚不了,胖子估计可以,要不要我喊他进来,”
“那你可以爬,”毒蝴蝶皱着鼻子,
我死皮赖脸:“对不起,没那习惯,”
毒蝴蝶又是一根药棒子朝我砸过来,
之后一天一夜的时间我都陪在毒蝴蝶身边,她的情况越来越好,偶尔会休息,但睡的时间不长,精气神也慢慢的恢复了不少,只不过大部分时间我们都在斗嘴,胖子时不时也会跑进来插科打诨,
就连七彩鹰这贼鸡也频频扭着肥屁股跑进来,因为它发现了药房里面有好多好东西,可着劲的往肚子里面咽,茶杯那么大的东西它也吞,也不怕被噎死,看得我和胖子目瞪口呆,
第三天,毒蝴蝶在侍女的帮助下出了浴池,转移到床上静养;第五天下地,老药师还在帮她调养,但几乎已经看不出受伤的痕迹了,
第七天,她可以带着我和胖子上蹿下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