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上面有伸缩机关,”瓜哥道,
我点点头,这事说难办难办,说好办也好办,只要砍断绳索就行了,
这时,沈三成看了身旁的西装男一眼,
西装男会意,上前一步,这时候又有人将几对石锁之类的重物丢了出去,砸中机关,
“轰”的一声,顶上的钉耙阵再次落下,西装男出手了,只见他双手猛的一甩,数片薄如蝉翼的刀片射出,将钉耙背面的绳索全部切断,
钉耙落在下面,断掉的绳索一收,空着上去了,
“厉害,”
我心头微微一跳,这人明显是那种喜欢用暗器的,手法非常独到,
钉耙落在地上,这时候有两个人迫不及待的上去踩钉耙,想看看能不能踩着钉耙通过,因为这东西只有一面有钉子,背面没有,
可一个人上去没事,当另外一个人踩上去的时候,钉耙的背板突然被反向刺穿,两个倒霉蛋一双腿顿时被扎了个透心凉,痛的惨叫,
这还不算完,钉耙上面明显抹上了剧毒,他们的双脚喷出来的血很快变成了色,没几下便蔓延到了手上和脸上,惨叫声戛然而止,一个呼吸的时间便断了气,
一前一后,拢共不过三两个呼吸的时间,毒素蔓延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