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,凑上来捶着我的肩膀,正色道:“春子,我绝不会像那个人一样,我对你的忠诚天地可鉴,日月可表;你是那样的拉轰,那样的出众,你忧郁的眼神、唏嘘的胡茬子、神乎其神的刀法,都深深地迷住了我,”
我一阵反胃,扭头看向他,道:“滚,”
“哟哟哟,升官发财长脾气啦,胖子别理他,来我苗寨,我封你个大目,”
这时,一个熟悉的,莺般的声音从门口传进来,
我急忙扭头,毒蝴蝶,
她依然一身苗服,上身是短袖上衣,下身是齐大腿的红蓝相间百褶苗裙,露出两截雪臂和盈盈可握的蛮腰,头上一顶小巧的平顶银冠更是点睛之笔,垂下的银坠将她衬托的分外青春靓丽,娇俏可人,
“你怎么来了,”
我站了起来,看她如今的气色,显然伤势尽复,红润红润的,
“我来看看某个吃软饭的家伙呀,”毒蝴蝶一昂头,走到我对面的沙发坐下,
我满头线,道:“我这是凭实力、功劳赚来的,什么叫吃软饭,”
“切,”
毒蝴蝶翻出一个好看的眼白,数落我:“小目连跳两级直升次目,还说没吃软饭,”
我一阵气结,干脆认了,道:“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