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,便每天给他灌一壶假酒令他自生自灭,说来倒也怪,这酒鬼命还挺硬,每天醉生梦死喝假酒,也没喝出啥毛病来,”
我一阵无语,想起那酒的刺鼻味,于是问:“他真的喝的是假酒,”
“可不,好酒还不要,非要那种劣质的工业酒精兑水喝,也不怕被毒死,”陆小七摇摇头,又说:“不过话说回来,假酒便宜,随便弄点小钱就够他喝一年的,否则门中的执事长老早就把他轰出去了,”
我听得嘴角直抽抽,心说你要知道他的实力,给你十个胆你都不敢轰他,
“那他呆在监牢有多少年了,”我又问,
陆七摇头晃脑的摸了摸下巴,说:“得有个七八年了吧,我也记不太清了,”
“喔,那行,谢谢陆七师兄,”我道了一声谢,
“小意思,叫我七哥就行了,”陆七笑笑,又说:“老酒鬼睡的那块监牢不用去管,打扫其他的地方就行了,我回去睡觉了,你也歇着,”
我应了一声,送了陆七几步,便返回了牢房,
习惯了夜生活的我没早睡的习惯,躺在稻草上又觉得不舒服,于是干脆摸出重刀起来练刀,
这一段时间,我实力在跨上第一个小台阶之后没有停歇,继续朝着第二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