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马春,是谁指使你行凶的,”这时候,苗经堂身旁一个紫衣老者满面寒霜的指着我,喝问,
我微微一笑,道:“七长老,您认为到了我这种程度,还有谁能指使我,”
七长老也姓苗,却不是苗家主枝,而是旁系的一位宗老,实力相当不错,在苗家也有相当的话语权,专门负责苗家的刑堂,为人还算公义,
“你”七长老被噎了一下,顿时眼皮直跳,
我缓缓将龙牙刀收好,大声道:“今日杀苗瀚父子替天行道,是我一人所为,与旁人无关,所产生的一切后果皆由我一力承担,至于缘由,不说也罢,公道自在人心;相信诸位也多少能明白,”
“混帐,”
苗经堂气的浑身发抖,指了我半天,最后只一句:“来呀,摘了他的次目令牌,革职入狱,严加看管,”
“是,”一众刑堂之人冲上来摘了我的次目令牌,连刀都被收走了,
我自然没反抗,
苗经堂看了一眼苗瀚父子的尸体,脸色青一阵白一阵,一扭头带着一众高层转身离去,只有七长老留下,
“请把,”
七长老着脸,对我比了一个请的手势,
但我心里却松了一口气,胖子对形势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