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渐渐的我忽然发现,似乎肚子抗议久了没效果,疲了,慢慢的居然安静了下来了,
但饥饿感却没有减弱半分,
一个月后,我感觉自己就是一具还会走路,还会呼吸的行尸走肉,除了还会捡松果外,
拿着短刀当镜子一照,整个一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的乞丐,骨瘦如柴,肉全没了,就剩皮包骨头,
此后又过了半个月,晚上我们路过一个村子,远远的看去,村子红灯高挂,烟花飞舞,赫然是除夕了,
我顿时想起了父母,又是一年了,
自从出了洪村开始,自己就像一台机器,满世界寻找、奔跑,永不知疲倦,
转眼间已经是第五个年头了,
再有两年,自己就到而立之年,离开洪村的时候,父母两鬓已经可见斑白,五年未见,不知他们怎么样了,
我呆呆的立在山头上,眼睛一时间竟湿润了,
没有人能告诉我,这样的日子什么才会结束,也没有人能告诉我,自己最终是否能解开自己身上的秘密,重归平静,
老酒鬼也停下来了,咕咚一声咽了一口水,扭头看了我一眼,道:“今天不走了,进村休息,”
我说好,尽管这是一个陌生的村子,但混杂着